他不再允许容钰出府,更不允许容钰接触外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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钰磨得腰软无力,靠在他怀里不稳地喘着气。 见卫京檀始终勾着嘴唇,容钰斜睨他一眼,“捡着银子了?” 瞧那样子,好像遇见什么天大的好事了。 卫京檀垂眸看着容钰,“皇帝要不行了,今日早朝是太子代他举行的。” 在朝堂上听闻这个消息,卫京檀始终是波澜不惊的,一张脸笼罩在狰狞的狼头面具里,暗影遮住深不见底的双眸,任谁也难以窥测他的情绪。 唯有回到容钰身边,他像个藏不住秘密的愣头青,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也敢往外说。 容钰挑了挑眉,怪不得卫京檀回来的这么快。 卫京檀眼里闪过一丝讥讽,继续道:“之前皇帝寿诞,西夏进贡了一对双生姐妹,一进宫便独得恩宠,夜夜笙歌。昨夜除夕,皇帝又宿在了这对姐妹宫中,力不从心时多吃了两颗‘仙丹’,便口鼻流血,昏迷不醒。” “知道得挺清楚,你昨夜趴皇帝床底下听见的?”容钰还记早上的仇呢,说起话来像带刺,阴阳怪气的。 卫京檀让他堵得一噎,反应过来嘴角挂上痞气的坏笑,流氓似的拍了他两下屁股,“我昨夜在哪个床上你不知道?” 容钰拍开他的手,没好气地白他一眼,屁股隐隐作痛。 卫京檀锲而不舍地黏上去,下巴搁在容钰头顶搂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