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猜一猜,那木头糊成的牌位,可经得住几时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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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碎片有没有划到容钰的腿脚,好在容钰穿的厚,并无大碍。 容钰垂眸,缓慢道:“父亲何故生这么大气?” “你还好意思问?”容修永气得一拍桌子,“我问你,今天是什么日子,腊月二十九了!你在你院里喊打喊杀是要做什么?!明儿个除夕还过不过!这个年还过不过!你是嫌今年还不够热闹,要我容家上下来年都见一见血是吗?!” 所谓正月忌头,腊月忌尾,古人对于过年一事忌讳颇多。秦嬷嬷也说了大过年的见血晦气,容修永官居高位,对此就更是迷信。 可容钰哪有那么多顾忌,无论是原主还是他,一向都是随心而动的。 他悠悠道:“绿萼想要爬我的床,父亲不是一向教导,咱们容家是清誉之家,要洁身自好,修身养性。儿子一向听父亲教诲,定不会容忍这种腌臜事。” “你听话?你听话?”容修永险些气笑了,转头对旁边端坐的一位妇人说道,“你听听,他说他听话?我看真是天大的笑话!” 那妇人面露无奈之色,“老爷,三哥儿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呢,您何苦和他一般见识。何况三哥儿也没有打杀绿萼,好端端地关着呢,您不要再训斥了。” “他都十七了,哪里还小!换成别家儿子此刻都当爹了,只有他臭名远扬,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!你也是总是惯着他,把他惯得不成样子!” 容修永怒道,“绿萼是好端端的,可那楚檀险些叫他给抽死了!下人来报,说是像烂泥一样抬了出去,浑身是血!” 他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