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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说话,耳朵却一个比一个灵,从未遗漏任何叩门声。其他家院对此习以为常,跟来京城也一切照旧。 如今多了个有口不能言的他,倒真是应了元念卿的“喜好”,彻底清静到一处。 院门一关,内里立刻安静下来,周围没有半个人影,自然也不用装模作样。白露阔步来到木箱前,清点带来的药材,就算心里气不顺,也不能误了正事。 元念卿每天都离不开药,这也是他不惜假扮女子身份“嫁”进侯府,也要跟来京城的原因之一。 师父曾说元念卿的血里有一半是药,乍听之下以为是玩笑,等到他也开始帮忙,才发现师父还是说少了。 起初他十分不解,对方气力十足怎么看都不像久病缠身,直到他偶然碰到元念卿的手,如同寒冬腊月在河水里泡过,冰得不像寻常人。 元念卿到不在意,甚至主动自嘲:“是不是跟死人似的?” 他不喜欢这个说法,可攥住冰凉的手暖了许久都没有起色。 “暖不了的。”对方含笑抽回自己的手,“夏天倒是可以借给你消暑。” 当时的情形他记得很清楚,因为那天也是第一次,元念卿笑的时候,脸上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