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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想要找对位置,一点点地将花刺倒推出来。 在巴陵山的时候也常有这种事,无论是他和元念卿去山里玩,还是师父在药庐摆弄木工活,都难免被花刺木刺扎到。 正是因为没少被扎,他深知手掌和脚掌经络密布,即便是这样细小的伤口也比其他地方难捱许多。 其实单是花刺很好处理,最怕就是不小心碰到一些带刺的毒草,刺进rou里轻则瘙痒不止,重则头晕目眩。不过东阳宫应该不至于种那些带毒的花草,只需要将花刺取出即可。 他十分专注地取刺,与元载泽的距离不免有些近。 一股特别的药香飘过来,令元载泽有些恍神,脱口而出道:“弟妹身上和念卿一样,也带着药香。” 他一听此言顿时红了脸,自己身上本不该有那么重的药香,只因这些日子元念卿回来的早,两人晚上经常腻在一起。加之一个怕冷一个怕热,这种天气睡在一起便不自觉地搂抱得更紧,顺便做些你侬我侬的情事,身上的气味也就沾染得更多。 元载泽说完也觉得失言,赶紧解释道:“弟妹千万不要生气,我并非有意冒犯!” 白露抬眼含笑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并不介意,便又垂头继续取刺。然而脸上羞赧未退,恰如桃花映面,更显容眸流盼。只是转瞬即逝的嫣然含笑,不是娇花,亦胜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