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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。” 白露情不自禁地把人抱紧,泰清说皇帝很信任元念卿,可在他看来这分明是在折磨元念卿。 “我真正不愿面对的并非自己的身世,而是心里那个早已成为空洞的师父。一旦开始深挖他绝口不提的过去,我和师父恐的关系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。” 他听完这些才明白,元念卿真正想要回避的,是让师父伤心。 当初下山那件事已经在对方年幼的心里划下无法愈合的伤痕,而如今要强行揭开师父的过去只会令两人的关系渐行渐远。 “就算没有父母,我也想要人疼爱。师父是第一个让我感觉到受人疼爱的人,却也让我明白受人疼爱是有条件的,我的病况就是条件之一。我开始摸索这些条件,竭尽所能满足它们换取别人的疼爱,可是这样的疼爱并不能让我满足,反而让心里的空洞不断膨胀。”元念卿说到这里抱住他,“直到你出现。” 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被提起。 “你不知道我的身世,也不在乎我的身份。或许一开始是因为我救过你而心存感激,但你对我的喜欢,不染一丝杂质,单纯又直接。”说起这些元念卿的表情也柔和下来,“每次你陪着我胡闹,每次你满足我任性,每次你抛下手里的一切跑到我身边,都让我有种久渴逢甘露的满足感,就好像自己正在被人疼爱一般。” 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