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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五页,虽然有个别词字听剑也分辨不出来,但大致能看出内容是一份病情的记录。从语气看,还是记录者本人的病况。 元念卿对着文稿思索道:“莫非缘卿是归州人?” 听剑道:“应该是长渠那边的。” 他有些意外:“这你都能分辨出来?” “各个村镇口音很多,有些东西的叫法也不一样,一般听说话能知道是哪里人。长渠离我老家不远,那边人说话的习惯我还算熟。” “你这又是大功一件!”他高兴道,抬眼看窗外天色已经快到中午,“干脆今天也别走了,等咱们把文稿都读明白再走。” 于是听剑和白露将行李放回原处,午饭过后大家聚在一起继续读稿。 这一读又是大半天过去,从听剑的转述中也能看出,缘卿的身体每况愈下,用药和用针都在加多。 白露记录完一张后叹息道:“他血亏的症状太严重了。” 元念卿问道:“这也能看出来?” 白露点头:“症状、用药、xue位都对得上,而且用法用量都是给命悬一线的人用的,一般人用不得。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亏损得这么厉害,这么狠的针法和药都补不上来。” 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