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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等了大约两刻都没人来找,可见她在居阳无人照应,多半是从家里偷跑出来,必须找人回安陵送信才行。” 他这才明白元念卿为什么要在衙门口站那么久,原来是为了看有没有随行的人去衙门寻找。 “车队明天应该就到,我们必须尽早回去,把听剑他们换出来。这样才能安排元崇去衙门捞人,听剑则要骑马赶回安陵送信。” “那春铃怎么办?难道要让她孤身一人回京?” “当然不是,春铃也另有重任。” “什么重任?”他不是质疑元念卿的判断,而是担心春铃一个柔弱侍女,不像他们或是听剑有逃生的本领。 元念卿不急不忙地说:“有我在,把人捞出来不是难事,难的是应付那四个内侍。他们都认为我是随车队到丞州,一路上连前来拜会的官员都不见,又怎么可能知道元红娇在居阳被抓的消息?因此必须要有人来官驿给我送信,这样才顺理成章。这就是春铃的重任,扮作红娇的侍女到官驿来找我,之后也可以名正言顺随咱们一起回京。” 白露听得目瞪口呆,他知道元念卿聪明,但这么快就能把如此复杂的事情料想周全,还是让他人惊叹不已。 “可惜……”元念卿闷闷不乐地看着买来的河灯和柏枝,“好端端的七夕让人给搅了。” 他也觉得惋惜,但这些终归比不上元红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