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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br> 存彦取出文稿看了看:“没错,是师兄的字迹,不过这些话根本不成句子,你们是怎么读懂的?” 他又写下“方言”二字。 存彦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,估计是不想让不相干的人看到,才会用这种方法记录。这些东西,他应该是打算留给那个人的。” 那个人自然是指皇帝,看来师父也知道皇帝会归州方言的事。 “以前他们俩经常在私下用方言说话,我好奇心起也找师兄学过两句,可是说起来实在拗口,根本记不住,后来也没心思再学。”存彦慨叹道,“包括医术也是一样,师兄教的时候一个字都听不进去,等后来有了念卿才开始着急,悔恨当初为什么不多学一学,至少能让那孩子吃些苦。” 原来泰清说师父对医术不感兴趣是确有其事,不过这也能看出对方有多么重视元念卿,再不愿意学的东西,也为其慢慢学起来了。 存彦又问:“这些记录你打算做什么用?” 他便将泰清想通过这些记录整理出一套针法的事写在纸上。 “这个确实可行。”存彦也赞同这个主意,“我来帮你,将师兄施针的部分全部摘抄整理出来。” 他连连点头,把准备好的纸笔摆到对方眼前。 两人就这样围着记录忙了一天,待到晚饭时才收拾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