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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念卿笑得好不得意:“是啊,为了谁呢?” “明知故问。” “就是要问。” “胡搅蛮缠。” “你奈我何?” 那恶质笑容着实碍眼,白露气不过一口咬在元念卿唇上,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,是他精心调制出来的味道。 以前元念卿身上的药味总带着焦糊气,自从他发现师父隔三差五把药煎糊,便再不让师父碰药炉。本来药就难吃,还时常带着焦臭,也难怪元念卿对吃药如此抵触。 等到他能自己配药,便往方子里添些甘草红枣调味,熟悉药性后再用芳香发散的药材调香,元念卿身上的药味才变得好闻些。 但再好闻也盖不过药味,药里就是加蜜糖也算不上好喝,元念卿依然讨厌吃药。他这么做更多也是为了自己,像这样肌肤相亲的时候,从他喜欢的人身上尝他喜欢的味道。 这一路虽然共处一室,但两人都无心亲近,此时脱离困囿卸下防备,竟有些难以自持。 白露一缠住元念卿的舌头便不肯放,直到对方瘫软在自己怀里,发出细碎的呜咽示弱,才松了口。 他刚要调笑元念卿两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