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 （下药/自请鞭背）

br>    “习枪落下的。不碍事，只是皮上的疤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怀瑾语毕，便在他背上试探性地落了一下。蜻蜓点水，反把药性撩拨得更苦烈了。

    “不行……文若，你的力气太小了。”长明想转过身来，却被一只修长莹白的手扣住了脖颈。

    “别急。”御史道。鞭梢在小将军后背上像雨点儿一样垂着，沾上了一点儿汗光。等少年安静下来，他才放开手，右手持柄，左手抻了下鞭，用七成的力气，在少年后背的伤痕上全然重叠地抽了一道。

    “呃啊！”

    长明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。痛意在一瞬间逼退了痒意，后者转瞬又覆盖上来。

    原来他的力气可真不小。

    怀瑾似乎能听到他的腹诽，笑道：“江西秦家的人，自小便是六艺俱通。在骑射一道，不比祝小将军精湛。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“岂敢……”长明咬着牙，低声哼唧道，此时才有一种羊入虎口的预感。然而药性不允许他想得更多。

    “请文若继续……”

    怀瑾的眸色暗了下来。那双眼睛转为了深碧色，望着眼前肌rou柔软的背上那一道自己方才鞭出的红痕，他的眼中似乎要滴下黑色的水珠。怀瑾一言不发，又在那背上匀速地、交叉地抽上了五下。长明没有再叫出声音，但是绷紧的身体的确一寸寸软了下来，好像那痛感在往外抽取药力似地。怀瑾见状，更放缓了速度，极慢、极慢地行鞭，好叫他体会那种痒意一层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