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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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的个X已经消失了,我也毫无知觉。因为分裂出来的小碎片太多了,拼也拼不回来。即使不见了好多片,也没有人发现。甚至连我自己都找不回来了。 高中以後我遇到一个可以说改变我一生的老师。可能她自己本人都没有发现,她对我来说有这麽深的影响。姑且称她做小新老师。她和我一样是彰化人,是两个孩子的妈,也是音乐科阿卡团的指导老师。在我刚转学进青年时,我们必须选择三个大团的其中一个进入。通常是根据乐器分类的,可是我选择的乐器是声乐和钢琴,国乐团和管乐团都不能收留我。 主任要我到阿卡团试试。我和小新老师说,我不会唱歌。她说,是不会,还是没试过?我回答後者。她弹琴,要求我跟着她的歌声。我试了,而她给我很高的评价。 要说重新找回自己的第一块拼图,大概就是阿卡贝拉。负责指导的小新老师,她总给我很大的支持和鼓励,希望我继续走下去。因为国中的关系,我发现自己对人群出现了恐慌,如果单独一人待在满是陌生人的地方,我就会无法控制自己,身T无助的发抖,慌乱。 阿卡团学的是唱歌,也是表演,更是和团队之间的默契。音乐科主任曾经让我很讨厌她,因为她对舞台的追求品质非常的高,不擅长面对人群的我,在如鱼得水的夥伴身边,就像颗痴痴的大神木,装了颗音响。放出声音,僵y在那里,只是个人型立牌。对主任来说,这样的我,彷佛像眼中钉,我一度觉得上台给了我很大的压力,光是在後台预备,我就会恐惧到崩溃。 有好多次,因为恐慌、忧郁,我逃离了舞台,逃离了班上。而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