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流（三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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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真实人间吗？”

    “吃饭也是人间烟火。”

    他无语半晌，说：“我觉得，有一个词可以形容你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老油条。”

    公交车上，她占着h座位，有个站点上来一对母nV，上来一直盯着她，就站在她的座位边，等着。

    小nV孩大概七八岁，中英文交杂地不停说话，说着说着，还唱起歌来，还英文的，她坐着，小nV孩站着，一张乌拉乌拉的嘴就悬在她头顶，唱的歌一字不漏进入她耳朵。

    那位母亲站在另一侧，时不时优雅地纠正nV孩的发音，母nV俩曾半圆趋势将她包围。

    顺连茹忽然开口：“她们好像想让你给她们让座位。”

    小nV孩的腿随着车摇晃不停蹭着她，她抬头淡淡看了一眼nV孩，她的英语不好，郊区学校的英语老师自己发音都很烂，教出的学生自然只会应付考试，谁要唱英文歌骂人，她自然也是听不懂的。

    公交车拐弯，脚上的摩擦加重，她生出恶毒又幼稚的心思，只要她稍微动动身T，蹭着她的物T就会被撞出来，快速移动的空间里，摔个四仰八叉是避免不了的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耳边响起若有似无地叹息。

    “......不要这样，她只是一个小nV孩。”声音轻轻地，似在安抚。

    她静止了一两秒，缩回手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