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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腿弯,yinjing磨着他的saoxue,故意似的,要他听从xue口淌出来的水声。 温衡哆嗦着身子,有种要被掰成两半的错觉,一时连声音都发不出。 他快要坏了,快要被向北干坏,巨大狰狞的guitou把腔口撞得发麻,好像再大力那么一些,就能捅进去,捅进柔软的生殖腔里去。 这样的错觉令他颤栗不已,却已不像最初那样,是因为害怕和恐惧。 "温衡,打开它,放我进去。"向北明明离自己很近,声音却像隔了千山万水,震荡过鼓膜时,漫开一层雾一样的不真实感。 温衡闻言,从rou欲里抬眸看他,仿佛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,又仿佛是被cao傻了,迟钝又无知,眼中茫然顺从,似一头才刚出生的鹿。 向北伸出舌头,沿他的唇线勾勒了一遍,再与他探出唇瓣的舌头交裹到一起,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。 温衡像是被吻得很舒服,闭上眼睛,许久后,才在一阵强过一阵的sao痒里,说了声:"好。" 他知道向北可以强行破开生殖腔进入,那腔口根本拉不住发狂的他,他也知道这声"好"意味着什么,但他已无法反抗。 他在被向北绑在身边的这段时间里,已经体会过无数次生殖腔被捅开的快感。 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向北带给自己那些快感,他那发育不全的生殖腔也是,无论开始多么痛,多么干涩,一旦被干开,他就会雌伏,像个永远吃不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