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中指J/束缚/骑乘挨,灌满N水的袋子爆开
郁冷那天的还是吃到了精水,而且是多到不行的容量,他最后都不想要了,却被医生按在桌上灌进去。 看着吸吮他乳尖的医生,他觉得这个角色是不是有些不对,好像他才是猎物,正在被迫打开自己柔软鲜嫩的内在,供给猎食者享用。 算了,反正现在他恢复理智了,郁冷扯了扯身上的裙子——厚重的红色,腰部在收腰设计上又添了条腰带,把本就细瘦的腰裹得紧紧的。 郁冷呼吸都不敢太大了,走路有种分花拂柳的柔弱,那种漂亮的脆弱格外满足一些变态的管控欲。 就凭这身衣服,郁冷就不会放弃逃跑,更别说医生有时候看他带着油然而生的杀意,他就更想跑路了。 况且,自从长了尾巴后,他的一些观念被强制性改变了,他觉得自己应该要好多个男朋友,而不是只能跟着一个人,这样太不像话了。 郁冷脚尖触着地,带着椅子一摇一摇的,脑子里全是逃跑、逃跑、逃跑。 好多可口,具有不同风味的男性在外面等着他品尝。 郁冷正快乐幻想逃跑后的生活时,医生进来了,郁冷的笑容当场收敛。 他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右耳,青年白玉般的耳垂有些红肿,上面有一颗品相上等的红玛瑙。 医生看到他的动作,“不喜欢吗?” “有点不习惯,”郁冷放过快摇散架的椅子,规规矩矩地坐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