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37)
/br> 靳安年立刻看向他,那个眼神像是在生气,又像是在恼怒。 你笑什么。靳安年闷声说,因为我不太会,所以你觉得好笑吗? 怎么可能!江启寒要被他萌死了,就是觉得开心啊,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而且我怎么会笑你,我也不是很会啊。 靳安年又瞪大了眼睛。 都那样了,还不是很会吗? 江启寒咳嗽了两声,我这也是初吻好不好。 骗人,靳安年盯着他,认真地说,江启寒,我又不是没看过,你出道的那部电影里,就已经没有初吻了。 江启寒噎了一下,才说,可是那是工作啊。 1 都一样。靳安年歪了下脑袋,不知道为什么,可能是觉得自己占了上风,有点得意。 江启寒一愣,手随便按了一下,靳安年的座椅突然就躺了下来,人也跟着倒了下去,靳安年小声惊呼,江启寒探过身去,手撑在他脸边,他的清寒的冷杉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里变了异,明明该是令人闻到遍浑身一激灵的冷香,却馥郁浓醇,要人心里发昏。 不一样。 江启寒低声说,他显然是知道自己的嗓音是很磁性的,这样稍稍地压低了声音,宛如琴音一样圆润低醇,令人回味。 靳安年不得不承认,自己像块炸过了火候的小点心,酥软。 脑海里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