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,只是您随意打杀的一条狗
有发现还不好说,你先快点回来吧。天黑了,开车注意安全。” 陶峥踏进家门时就直觉不好,一楼的客厅里没有一个仆人。 以往只有家主责罚他们三个时才会让仆人们退下。 陶峥的脸上挂着程序性的假笑,走到家主面前时自觉地屈膝跪下,双手搭在家主的膝盖上,下巴搭上去,“家主,您催我回来是有什么事吗?” “还没吃饭吧?”陶昱修动了动膝盖,示意陶峥移开,“先吃饭。” 家主的语气平淡如常,陶峥却已经绷紧了神经直觉不好。家主有时候严厉地威胁他们几句反而说明没怎么动气,真到生气的时候一般都是这样平静得可怕。 而且不说什么事先让他吃饭,正说明了今天这事绝对小不了。 谷谦寻端着一碗铺着菜码的手擀面走过来,把碗摆在茶几上,面对着家主无声的威慑力,开口的声音都有一丝发软,“阿峥,吃吧。” 陶峥没等到家主拽他起来,这种情境下也不敢多造次,索性叉开腿坐在家主脚边的地毯上,端着碗拿起筷子。一口面条刚入口,视线内就多了一个泪痕未干的小可怜。 曹誉安一向爱哭,在外的形象是阳光开朗直率的大男孩,私底下其实胆小听话又好骗。 曹誉安在家主几步远处跪下,上身伏低贴在地毯上,双手托举一根乌黑油亮的藤条摆放在臀部,抽泣着维持请罚的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