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八、扮魁
时仔细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。看了一会,竟是越来越不舍移开镜前,他浑然不觉地对着镜子摆出多般姿态。 他回忆着以前看过的地方戏曲,凭着记忆学那些小旦的动作,手足舞蹈了一阵,才惊觉此举实是羞愧,他忙打住,软着嗓子喃喃道:「我是习武的,这会儿是怎麽了?堂堂森门派弟子,这下当戏子?当花魁?唉,要是被师父他们知道,恐怕会被打断了腿。」 昭儿回来後,告诉凌追英老鸨一病不起,应会卧床一阵,他俩的计策真是天时地利人和。到了傍晚昭儿便又要出去工作了,凌追英便留在房内继续练习着装。 摆弄了许久,他双手发酸,终於才有了一点儿白日时的样子,好不容易Ga0定,却已是昏昏yu睡,於是他学着昭儿卸妆的法子,将脸上脂粉洗去,换了衣服倒地就睡。 之後几日,凌追英反反覆覆地练习这些技俩,一开始惹得连自己都发笑,更不用说昭儿了。不是眉尾往上g画,就是胭脂涂满双颊,还有种种令人意想不到的错误。但练习数日後,竟有所进展,只是讲话的方式、语调仍不到位,妆容打扮不知怎麽的,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。 昭儿知道模仿声音不是一般容易,但见他的妆容步态,就是不像自己帮他打扮的那样月貌花容,冰雪脱俗,却又挑不出什麽具T的毛病。 又过了好些日,老鸨的病情竟起s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