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饶。 “不能……不能去我房间吗?”他说,“你藏进我的外套里……” 但很明显。同桌觉得寝室楼的中央空调系统坏掉了,冷气顺着他的骨头钻,他从楼层的玻璃往外看,冯乐心果然还在底下,像是料到他这样。 好坏……冯乐心好坏。 冯乐心看着他,他就不敢贴着玻璃一直盯着冯乐心走,他以前常这样做,因为冯乐心以前从不回头。 冯乐心看着同桌宿舍的灯亮起来才转过身。同桌以前从不会这么粘人,弄得他想被一团粘液裹着脚,往外走的时候,每一步都像从沼泽里拔出来。 为此他一直很困扰,直到有一次他试着回头,想说不要这样。但他只是回了那么一次,同桌就像被吓到了一样,软泥从墙上弹起来,语无伦次,手足无措,什么都不敢说,就这样走了。 冯乐心就想,原来这么简单呀。 这次也是,送走同桌之后的冯乐心心里舒坦又轻快,他看了眼时间,九点半。冯乐心从学校走出去,二十分钟可以抵达超市,并且买到最新的打折餐。他最喜欢这件事。 冯乐心的好心情从踏入超市,扫荡打折餐,刷着同桌转给他的免费的情爱素贡献券,一分没花地解决了这个星期的饭,一直保持到他踏入那条常走的小道之前。 小道里有很重的血腥味,混着jingye,尿sao,厨余垃圾的水的味道,非常精彩的一种嗅觉酷刑。 冯乐心并不是好心的人,在这个黄油世界里,没有强jian这一概念。强jian在这个世界的人眼里只是粗暴了一点,不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