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罚,休息室里的边缘X行为,仰卧起坐足交磨B
发大起来,脚背上青筋凸起明显,一起一落,一张一弛,隔着几层布料,小狗啃骨头一样反复留下瘙痒。量变终成质变,瘙痒转为灼热,最后积少成多,破皮得髓,热热地,稠稠地,藕断丝连地,千呼万唤始出来地,从小口中流出一点。 泪痣渐远了,安振鲲也回了神。他隐忍地想夹着大腿,却发现他但凡移动重心,屁股下压着的这家伙就往后退,叫那脚背火车站的按摩椅一样蠕动。那以大脚趾为首的脚趾,还探索着什么是的,抬一抬,翘一翘,叫那本就有些紧绷的军裤,被抠得凹陷进去,半是捅开肛口的rou,半是浅浅地抵着菊xue的入口。 强忍着臀部肌rou牵连着嫩rou翕动的冲动,安振鲲暗骂自己蠢,按腿用手就好了,何必上赶着给人亵玩?但到那xue口的探查稍纵即逝后,反而有些浅尝辄止的不爽,像是被小狗哈过了气,要湿不湿的,只是sao热,痒的很。 那脚背脚趾,沿着臀线,继续行军,挥师会阴。酥痒与欲望都只是一点点,但就这个位置,筋骨分明的脚背,把小巧的睾丸,和自昨天过后依旧微肿的yinchun,尽数压在一条直线上,大拇指头扒着肛门最后的边缘,其上皱纹清晰可觉。清瘦的骨感,嶙峋着峥嵘,地震般剧烈地,不断刺激着这条直线上的每个敏感点,从安振鲲紧咬的牙关里,挤出声声性感的闷哼。 而他的yinjing,蚕虫依附桑叶一样扒在那脚腕上,guitou从蹭开了扣子的裤裆中挤出,胀的红出春色,伏在清凉冷白皮的青筋上,像是玉树萌发的新芽。新芽迎春勃发,春蚕熟了,昂着头,亟待交尾、吐丝。直到空气里的暧昧把人脑子煮沸,沸到火车一样尖叫,情热也火车一样来回碾过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