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内裤,用大给哥夫磨B,
只手,前一秒还在撩耳边发丝,下一秒就攥着那和枪与手榴弹打过无数次交道的腕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折着压在那人劲窄的腰上。另一只手则按住了青筋暴跳的后颈,两条长腿紧绞着那更长的两条,钳制在地上。 略小的影,缠着大的影,在草丛蛮剪的月影中扭曲膨胀,就像雄蛇黏着体型更大的雌蛇交媾。 “雌蛇”安振鲲挣扎了几下,发现自己的腰腹力量,竟然掀不开这小白脸小舅子,只能用唯一自由的手砸向身上胆大包天的小子。但这臭小子躲也不躲,硬由着拳风冲脸而去。一想到这和萧映近似的脸会破相,从来没被人制服身下的安上校,竟闪电般动念,收了力,转了向,谁成想—— “雄蛇”竟伸出獠牙,迎向“雌蛇”倒竖的鳞片,咬住铁拳的腕,到底还是吃痛地“嘶”了一声,却又溢出一丝得意的哼笑,下了狠劲咬了一口,又顶着“蛇信”湿糯了牙印。安振鲲骂了声,见鬼地火速撤了手:“狗崽子,发什么疯?” “雄蛇”趁机把人两只大手都定在一处,叫那布满茧子的大手和粗长手指像菊花一样绽放。而后俯下身,把腰间的凸起在那“菊花”上磨了又磨,蹭了又蹭,腺液都渗透了迷彩裤裆,在厚茧上留下二三粘丝——随着萧染的动作在月光下时闪时暗,像是狗在骨头上留下的涎水,链接着血盆大口。安振鲲都惊呆了,也是,安上校虽出身贫贱,混迹行伍,遇得到流氓遇得到疯子,但他这样的疯子流氓、流氓疯子,大抵是头一回见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