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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冤枉。 如此一来也不劳烦霍钦亲自动手了,下巴一抬,不容置喙的叫我把K子脱下来。 那一瞬间我面sE愁苦,每一个动作都无b艰难。 下身疼得厉害,霍钦的那根拐杖划伤了我,如今仍有密密麻麻的痛感泛上来。 K子脱了又让我把腿分开,我哀怨的看他一眼,被男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,灯火昏暗,他面无表情像个罗刹一般。 霍钦手靠过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在抖,哆哆嗦嗦的求了他一堆,恐惧让我哭出声,好不争气。 可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过来,霍钦只是m0了m0我,出声道:“划伤了?” 我点头,小声说疼。 收回手,他让我把K子穿好,一时之间我不敢置信,K子都提到腰上了还不确定的问他:“你真的不进来吗?” “你很想我进去?” 把头晃成拨浪鼓,我说不想。 “没吃到想吃的,我看你有些失落。”他意有所指,下流的话说的一本正经。 我被他说的有些尴尬,抱着膝盖在男人对面坐好。 他点根烟,我哆嗦一下,目光盯着霍钦嘴边的猩红火焰,下意识想起那些疼痛。 手边没有烟灰缸,从前他都是弹在我身上的,又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