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隔岸观火(01)

    马车进入枋州地界，虽说这里是江南最富庶的州，可在边缘地带也有不少小镇子。

    一行人走来，没遇到大点的城镇可以停下来找找生意做，只能不停地走下去。

    每天出发的时候，大家都是随意挑选马车坐，有想找人聊天便坐到同一辆马车去。而驾马车的人选一般都是张妍和慕非清，偶尔公输照和陶漪会轮替一下，让张妍和慕非清也能休息一下。

    见陶漪都学会驾马车，孙致邈兴致B0B0地说要学，张妍教了几次之後，孙致邈也学会。初学者总是会有一阵子很热衷於刚学会的事情，孙致邈也不例外，前几天都是她驾马车，慕非清在一旁看着。

    「孙大夫今天要不要驾马车？」慕非清转头对着马车内的人说。

    正和李元雅聊着丹青的陶漪看了一眼孙致邈，「她好像睡着了。最近夜里见她都忙到很晚，好像一直在画人像。」

    「画人像？」慕非清问。

    「人皮面具的面孔若是无中生有，很容易因为个人习惯，做来做去老是长得差不多。所以，邈邈在路上会注意观察路人的脸，并且记下特徵，晚上便将特徵画出来做日後参考之用。」陶漪答道。

    「辛苦她了。让她好好休息吧。」慕非清道。

    「是啊。」李元雅附和道，拿起一旁的薄毯盖到孙致邈身上。

    在李元雅缩手的时候，马车忽然压过隆起的地面，一阵摇晃。她的手触到孙致邈的脸，感觉到一GU不寻常的热度。

    她撩起小窗的帘子，仔细看着孙致邈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