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样,如今他手里有了可以反抗的筹码。 “我并不认为我的行为有问题。”Gin临危不乱,眼神稳定而坚硬,没有一丝对男人强权的妥协。 对青年胆大包天的态度,乌丸莲耶并没就此动怒,反倒十分纵容,他十指交叉手肘放在双膝,静静的看着青年倔强的眼神。 缓缓说道:“一个人的行为本人往往是看不到的,看的最清楚的是你的敌人,因为他每时每刻瞄准着你的弱点准备一击毙命。” Gin面色沉稳,据理力争道:“对于一件事情不能只片面的听取一人的证词就拍桌结案,正如您说的最了解自己的人是敌人,但同样最恨自己的人也是敌人,您怎么就确定对方没有故意夸大其辞的成分,也许某些人觉得您老了,判断能力大不如前,所以故意借您的手替他把碍事的路障清理了。” 果然乌丸莲耶脸色变了,“你想说什么?” Gin摆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,冷静道:“我只是想提醒您,某些独眼怪一手遮天很久了。” 乌丸莲耶的眼睛逐渐阴沉,眉头轻蹙,沉思的眼神让人无法猜透他心中在想什么。 看了看跪在地上低眉垂眼的青年,他觉摸出一点好笑的意味,“什么时候野蛮的狼也学起了狡猾的狐狸。” 见没把人忽悠住,Gin不紧不慢的回答:“大概因为狼本身就是被狐狸养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