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
己被疯狗咬了一口吧。 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绪,正为穿什么而发愁时,门又被人推开。 她警惕地转身,封奕一手拎着一个手提袋进来,另一手拿着一盒药。 他将东西放在凌乱不堪的床上,解释道:“这是我让秘书给你买的衣服,就当做我弄脏你衣物的赔偿。” 视线掠过床单上的红梅时,语调不自觉地柔软下来,“先前没带套子是我不对,下次不会让你再冒这样的风险,今天算我对不住你,记得吃药。” “求之不得,不用你提醒,我才不屑于给你这种人生孩子。”她一把抓起事后避孕药,三两下拆开就往嘴里塞,像是要急切证明什么。 他好笑地看着她的举动,然后开门走了出去。直到后来她洗完澡换了衣服出了门才被秘书告知,封总出行程去了。 秘书问她是否需要司机送,被她给摇头拒绝了。 等坐出租回到冷清的公寓后,便脱力一般倒在了沙发上。 做那事之后的全身酸痛感,叫她足足缓了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