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切现代
,把酒杯往前一递:“哥哥,喝酒。” 源赖光从善如流,就着鬼切的动作一饮而尽。 鬼切笑眯了眼:“接下来……”他伸手将靴子里的枪取出,塞到源赖光还未闭合的口中,“给哥哥吃枪子儿。” 扣了半天扳机,源赖光却没被麻倒,倒是有奇怪的“滋滋”声。 源赖光低头看了一眼,含着枪管笑了一下。 鬼切被这笑晃了一下,再回神自己已经被源赖光压到了沙发上,枪管也塞进了自己嘴里。 “biu~”源赖光的唇贴着鬼切的耳朵,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,随着声音,熟悉的酒精打进鬼切的口腔。 「……怎么是酒!」鬼切的双手双脚不知何时被钳制住,整个人躺在沙发上,只剩下一双小腿摆动。 这里头的酒精浓度格外高,鬼切感觉大脑似乎生了锈,有些转不动了,枪管被拔出去也没什么反应,嘴巴还维持着张开的样子,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,只觉得陌生又熟悉,唇覆上来也不记得躲,还傻愣愣地闭眼仰头回应。 一阵天旋地转,鬼切被按着跪趴在沙发旁边,上半身陷在沙发里,衣服上的兔尾巴被人拽起,露出里面被勒得有些红的后xue。 “小sao兔,不穿内裤就出来勾引人。”源赖光用枪管戳了戳菊xue,果不其然看见它收缩了几下。 “唔……不要戳……”奇怪的感觉弥漫到头顶,恍惚间鬼切以为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小兔子。整个头、整个身子都很痒,鬼切摸了摸脑袋,抓住头顶的兔耳朵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