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洁

而出一股jingye。

    顾鸿岩贪婪的将jingye全部咽了下去,勾着唇角道:“师父的一切都这么美味。”

    他将宿卿按倒在箱子上,叫他水嫩的xue口露出在顾鸿岩面前。

    顾鸿岩低头轻轻舔了一下xue口,宿卿的腰肢被刺激得直接弹起。

    “别、别舔……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宿卿双眼水雾朦胧,用力的扭动纤腰和被牢牢拷着的双手想要逃离束缚,想要逃开顾鸿岩的唇舌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渴望一切能让他感到痛的东西,他只想被人用力抚摸,被粗壮的东西狠狠的侵犯后xue,越是隔靴搔痒一般轻柔的抚弄对他来说就越痛苦。

    顾鸿岩笑了笑,舌头灵巧的伸入菊xue之中。

    宿卿的细腰在空中绷得笔直,他拼命的摇着头哭泣着乞求:

    “不、不要!嗯……别、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在顾鸿岩面前,任何的抗拒、挣扎、哀求,皆是无用,面对令人崩溃的折磨,宿卿除了忍耐,别无他法。

    xue口的肿胀在顾鸿岩的舔舐下消了肿,顾鸿岩顺着宿卿的小腹一路吻了上去,开始细细的吻着他的肌肤。

    被吻过的地方冰凉湿润,沾着顾鸿岩喘息留下的雄性气息,让宿卿更加心痒难耐、情欲高涨,渴望与人激烈的交合。

    在每一寸肌肤都被吻过,身上的伤痕尽皆愈合之后,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