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戏
般紧靠在向岐的后背,在他开门时将人紧紧抵住,已经兴奋的下体直白地顶住向岐的屁股,在他耳边发出低低闷闷的哼声,像只撒娇的大狗。 向岐十分紧张,同时也伴随着一种怪异的兴奋,人在吐露秘密前常常如此,像是一种冒险。他的手在颤抖下被陈谓协助着打开了大门,锁舌合上的瞬间激烈的吻如骤雨般落下。 陈谓的手钻进衣服下摆在后背摩挲,沿着那道下陷的背骨,用指尖缠绵的勾画。酥麻的感觉如水的波纹扩散至全身,他紧攥住男生的衣领,改为双手环抱,将贴合的双唇送得更近,如献祭一般。丰润的双唇被啃咬得红肿,急促的喘息声下是来不及交换的唾液顺着双唇滴落。双唇分开,陈谓歪头舔舐淌在向岐下巴上的唾液,又忍无可忍一般,咬住那小巧分明的下巴尖,留下一个明显的齿印。 向岐低声呼痛,双眼满是水光,颇有些哀怨地埋怨道:“明天还要上班呢。”小孩又十分亲热地凑上来含他的嘴巴,十分粗鲁地吃了几口,弄得向岐整个人几乎软了在他怀里,凑到耳边又啃又咬,十分霸道。 “你明天那里也不许去,”他对向岐整个人爱不释手,恶狠狠揉捏那一身勾人的软rou,故意压低声音,“我要把你cao死在床上。”向岐被他这又混蛋又做作的样子逗笑,又被那粗俗直白的语言勾引得情欲涌动,满脸春色。他倚在陈谓怀里揪他的耳朵,声音低而软,骂:“小屁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