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 7
短,哪怕已经插进了生殖腔,还剩下一截yinjing没有吃进去。 谁叫涅菲尼亚实在晚熟得过分呢? 利亚慕随意按揉着母亲软乎乎的小腹——欺负妈咪,简直跟欺负刚成年的小孩没什么两样。 想到这里,他的双唇忽然顽劣地弯起来,贴在母亲耳边说:“妈咪听见自己肚子里的声音了吗?咕唧咕唧地响,宝宝的jingye好吃吗?” 此时的涅菲尼亚简直跟被玩坏的性玩具没有任何差别,被他滚热的吐息一碰,又敏感地喷了一小股yin水在结合处。 直到被养子不满地掐着脖子抬起脸来,涅菲尼亚这才迷茫而晕乎地哭噎了一声:“好吃……” 利亚慕满意地笑了笑,目光落在母亲那枚肿胀湿红的腺体上。 涅菲尼亚白皙纤瘦的颈后遍布着狼藉鲜红的牙印,被咬穿的腺体还没止住血,一连串猩红的血珠正从几枚小小的血洞里汩汩地往外冒。 1 利亚慕低下头,粗粝湿热的舌面舔在母亲的颈后,惹得涅菲尼亚浑身一颤,转过那张湿漉漉的小鹿脸来,有氤氲天真的媚意堆在他潮红湿润的眼尾。 “利姆,不要舔了……我疼……”他的抱怨声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。 餍足状态中的利亚慕很好说话,似乎恢复到了他该有的乖乖养子的模样。他颇为耐心地问:“妈咪哪里痛?” “腺体好痛,”涅菲尼亚软软地咕哝一声,“你咬我咬得好疼,脖子都要断了。” 利亚慕抱着母亲,从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