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玩N
说这句话时,陆景时的唇就贴在宋韵然的耳边,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了她的耳廓上,他的声音低沉有力,简单的三个字在他嘴里莫名的变得缱绻婉转,宋韵然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愈发软弱无力起来,不敢细想他做这一切的原因,只竭尽全力踮起脚来,颤抖着手输入了房间的密码。 密码输入正确的提示音响起后,陆景时毫不犹豫地将房门一把推开,而后顺手开了房间里的灯,宋韵然的腰仍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着,就那么被他半搂着带到了房间里,酒店的房门则被他重重地关上。 宋韵然还想说什么,陆景时却没给她再说下去的机会,他双手拖着她的T,搂着宋韵然的腰将她一把提起,宋韵然喉间发出惊讶的轻呼,双腿不自觉地缠住了他健硕的腰身,手臂也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。 陆景时的手从她的蜜T上游移到了她的后背处,扯动起了她晚礼服后面的那根带子,将那个蝴蝶结解开后,他就急不可耐地想将她身上的晚礼服直接剥下来,但这件晚礼服却极其贴身,这样的姿势根本就脱不下来。 宋韵然在这一刻也明白了陆景时的意图,理智尚存的大脑告诉她现在她该做的是制止陆景时,然后让他送她去医院,至少他们现在还没有实质X地发生什么;q1NgyU涌动的身子却在叫嚣着让她顺从,在去医院的路上她又要挣扎忍耐好久,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