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办公室发s,带贞C锁和串珠,后X吃钢笔(
了多喝水。” 谢菲尔德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被情欲折磨得差点都掉下了眼泪,他含着泪点了点头,“我会听话的,雄主。” “好乖。”安弥撒夸奖了他一句。 不过中午下班回去,被塞着满满当当玩具的谢菲尔德没能和自己的雄主共进午餐。 安弥撒又睡着了,他总是这样突如其来地困倦,接着陷入沉眠。 谢菲尔德几乎开始惶恐于他再次陷入那样的永眠了。他颤抖地跪在床边,有些神经质地咬着指甲,眼瞳像是翻涌着血液一样猩红,艳丽的容貌上逐渐被往日那种深沉的阴郁覆盖,曾经一日日积累的绝望又一次出现,几乎压垮了他的脊背。 安弥撒则是做了一个梦,梦到他的过去,梦到那些葱郁葳蕤的森林,辉煌宏伟的神殿,还有灭世的天灾到来时温柔地包裹住他的琥珀......都是不值一提的往事,是只有在他从沉眠中醒来后才会因为不规律的睡眠而浮现的记忆。 于是他毫不留恋地睁开眼,随即被床边跪着的那只雌虫纷杂的心绪吵得皱了一下眉:他说为什么做梦的时候总觉得有虫在他耳边呢喃。随意地听了两句,安弥撒不由得勾了勾唇角。所以说笨蛋有笨蛋的烦恼,聪明虫有聪明虫的烦恼。 而谢菲尔德两害得兼,因为他面对自己的时候像个笨蛋,独自思考的时候又像个聪明虫。 于是一只光滑赤裸的手从柔软温暖的被子里伸了出来,握住了雌虫轻轻攀附在床边的手,如同握住一个溺水的遇难者,赐予他浮木行舟,“怎么不上来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