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灰的暗流
br> 1 3年前他负责成都的市区,我负责全省的2级地市。虽然多数一周见面才那么一两次,我们彼此感觉投缘。在文化宫的茶园里,他喝他的茶,我喝我的啤酒。都喜欢听B安的当年欲说要如何和灰色的轨迹。我们那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,发誓要在30岁之前挣到自己的100万。 3年过去了,他反而还在家小的民营通讯公司做业务。 最近好像不顺,老是出交通事故,这次把老板的车撞的老板本人都认不出来了,于是委婉的提出扣工资。文起开车我见识过,整个是糟蹋车。起步就猛轰油门像开坦克一样,我的车不舍得拿给他蹂躏基本就是这个理由。 我不停的灌酒。文起也喝,脸红的像母鸡下蛋难产。他不能喝酒,据说是酒精过敏。 我说文起,你舅舅那边如果方便的话,你给他打个招呼看看我们出口家具的需要什么手续,我这边张罗路子。你这边陪了钱估计干的也没劲,等厂子搭起来正常运转了,你过来参与算了。其实我觉得自己想让文起拿外销许可手续的的话应该比较顺利,长期核算下来成本要低些。 “舅舅?”文起漠然的看者我,又继续看者周围的满身喷香的女人。他哼了一声,说“他自己有百万家产,连自己的亲老汉都不得养的,他会帮我?” 我说你别急,只要问问这边的手续就OK。他说行嘛。 我最近听说文起和她女朋友闹别扭,我想问问他,话到嘴边上我又咽了下去。 “我最近挂了个婆娘,长的之把势,工夫也好,她说和老公离婚了的,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