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 师徒
不及有,便被下一次恶狠狠的顶撞搅散;他似乎还在思考,他那最为贴心温和的大弟子,何时有过这样粗暴的行径?但他很快反应过来,再次紧紧闭上了眼。 解下来的交媾变成了沉默的角力,谈知卓不知道怎的忽然较起劲来,甚至不知道在和谁较劲,可受难的只有他冷酷无情的师父,精干的遍布疤痕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张即将断裂的弓;往日里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秘密,他只需抓来一些还算中用、看得顺眼的,蒙上眼睛,自己骑上去解决就是了;但现在在他身上的,终究是他一手带大的左膀右臂,此刻居然打不得骂不得,只有咬碎银牙,自己忍下。 这一次,到了寅时,还未结束。 直到刁务成用虚软无力的手给了谈知卓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,二人才算云收雨歇。他背过身、面朝里地侧躺着,一动也不动,身后却有一具guntang的年轻躯体,前胸贴着他的后背,紧紧抱着。 刁务成想要张口说话,甫一吐出一个字,似乎发现自己喉咙沙哑,清了清嗓子,道: “你是不是该走了?” 环在腰间的手臂却更紧了。 谈知卓的脸埋进他的颈窝,如同鸳鸯交颈,十足十的不合时宜。他没有动弹,刁务成也没有动弹。 “哦……我也有事同你交待。”刁务成仿佛突然想起这一件要紧事,“明日……你去厚朴房中,将他带走。带去哪里么……明日你自会知道。” 他顿了一顿,继续道。 “将药方也带上……然后,你便不必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