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回 春梦有痕
咕,如一头小兽一般,用湿漉漉的鼻子在那人颈间乱拱。他已经完全硬了,但即使在梦中,那个人的那里也依旧湿润柔软。于是他胡乱在那里揉了几下,就迫不及待地顶送进去。 太紧了——几乎把他夹痛了!他闹起了脾气,开始使蛮力,仿佛正要开凿一口泉眼;凿啊、凿啊,直到真的有一口泉眼,断断续续xiele出来,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,里头黏黏糊糊地含着他,被他cao得温顺驯服起来。 他握着那人的腰,耳中似乎听见那人的喘息低吟声,还掺杂着一些破碎混乱的字节。 “cao你。cao你。”他赌气地说,什么也听不进去,他已经变得很强壮了,足可以将对方的膝弯挂在自己的手臂上。他心中升起一种将那人生吃掉的渴望——仿佛牙根痒痒,于是在那人搏动的血管上咬了一口,但终究没使力——尽管是在梦中。 他又流眼泪了,一面流眼泪,一面cao他。 他咬他的脖子,他的rutou,他肌rou丰满的胸膛,有几个牙印泛着血丝,他心里感到诡异的痛快。那人的屁股给他撞得“啪啪”作响,呼吸也更急促了,像是受不住一样地抓他的手臂。他一把握住在那人肚皮上跳动的、毫无用处的阳具,沉甸甸的,温热的落在他的掌心。他无师自通,仿佛折磨一般地用手指轻柔爱抚。他在把玩,把玩这个无用的物件,只有这个人能给他这样的快活——他可以用唇舌膜拜这根东西,也可以用手指漫不经心地撩拨,直到这个人受不住地抽气,哀叫着求他。 “蜜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