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生晓梦(R腹/回憋/强制把尿)
/br> 但天上不会白掉馅饼,天道更是明码标价。当我找到这枚玉佩,冥冥之中我的命运已与大越紧密相连——国兴我自可长命百岁,国破我就只能跟着以身殉国!更别提每次使用玉佩与心腹谋事后,我的头颅都会剧痛不已,无数混沌又疯狂的呓语萦绕耳边,好似一把无形之手要将我拽入深渊啃噬同化!我咬牙抓紧玉佩,摇摇欲坠的理性在悬崖边上走钢索,我心知也许下一刻就要堕入深渊万劫不复,但比起一辈子看姓墨的脸色装疯卖傻屈辱过活,抗争后粉身碎骨也不失为一种圆满,而身陷囫囵的我哪里又有其他选择? 我叹了口气,无论近期墨淮洲诡异动向,还是玉器越发剧烈的反噬,都让我心中越发不安,甚至在某次理智濒于崩溃,某个不知何时埋下的可怖念头飞速疯长,直到现在,它几乎成了我的心魔。 一阵熟悉的气息从走廊上渐渐逼近,却没发出一点声音,我深吸口气,身体先于头脑作出反应,神识一动将玉器收入髓海,我望向窗外,故作无聊的数着天上星点。 “夜色已深,欢儿怎么还不就寝?” 就像个没有实体的幽灵,他悄无声息推门而入,开口时已将柔软温暖的狐裘大氅搭在我肩头,我闻声回头,委委屈屈投进男人怀里,许是沾了一身夜露、又或者沐浴后过了冷风,他浑身沁凉的就像座冰窟,而我就是猝不及防掉进去的倒霉蛋,我被冻得不由打了个激灵,瞥见他如常面色,心说这家伙大脑皮层的体温感受中枢怕不早就坏死,墨淮舟却不理我的冷颤,反而将我搂的更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