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制爱的第一步,把人骗出来
谦野在主人怀中颤抖如雏鸟,大脑一遇到险境便习惯性宕机,他不想思考现在的处境,只想钻到暗处抱头发抖。 但豪华酒店的光线太强,大理石砖太硬,让土壤小动物似的的白谦野无处可钻。 但有个名字却突然递到了嘴边。 那是十多年来一点点垒起来的,和那人点到为止的客套交往,让他道破了主人的身份: “我知道了,你是陈默笼同学……” 是的,两人是熟人。大学生男妓白谦野的服务对象,正是初、高中班长兼大学同学,女生陈默笼。 由于身患临床反应确诊为爱恋的病症,神明情不自禁为白谦野同学能猜出自己的身份而隐隐高兴: “是的,我是陈默笼同学!”高兴过了头,还自己称呼自己是某某同学。实在是太尴尬了吧。 待那股心肌抽搐带来的电流感过去,清醒过来的陈默笼尴尬沉默了几秒。 现在是陈默笼在主导局势,她的沉默导致白谦野也陷入了尴尬惶恐的境地。 天呐,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,自己还要尊重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角色,顺从她爱叫“某某同学”的口癖,敬畏地称她为“陈默笼同学”? 他应该更有气势一点才对,用愤怒的语气质问她为何要这样,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