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明的自我排解
一样,她去参与了。所以陈默笼想,她逐渐理解了一切。 ··· 理解了个屁。 因为白谦野同学给她盖章说她很失败,“同学”这一社会身份,她塑造得很失败。 那运用同一错误方法探索出来的东西,有多大概率是正确的? 是错在参与吗? 还是错在参与的姿态? 又或是? 这是陈默笼在书房静坐四天思考的议题之一。 白谦野同学还说了他完全没法把她当作神来看待,自然也无法当作神来依赖,这句话并不是在说他的茫然。是在批评她。她没有履行神的职责。 “神的职责。”陈默笼那紧绷得快要石化了去的双唇,终于拉出一个不那么肃穆的线条,“啊,又是这个问题,好不容易才不去想了。其实我比白谦野同学更想知道我的职责是什么,毕竟那代表着我存在的意义啊。” “我自认为您不应当把两个问题分开思考。”有声音在耳边响起。 谁? 她扭头在房间中寻找起来,四天没活动的颈椎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,最后,她似是想起那许多年未见的面孔,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,无光的眼中泛起一点涟漪: “是您?” 一些rou眼看不见的粒子从她身体内飘出,空气显出了波的形状,扭动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无中生有,最终,化为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站在书桌另一端:“很抱歉未经允许脱离您的身体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