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就得负责住宿
br> 唐煅的胸膛实在太安稳结实。 “那我得坐起来,这么趴着我射不出来。”唐煅咬着孙卯耳朵说。 孙卯憋着不出声地笑。但胸口起伏得厉害。 “笑什么。”唐煅拧了下孙卯的鼻子。“习惯么,跟坐着撒不出尿来一样。” 一刹那间孙卯很想知道唐煅这个“习惯“是和谁的习惯。 但他觉得自己是个烂货,还问人家这种问题,要不要脸。 他的情感全都出自于吸引与被吸引的本能,但也全部止于经历过与被迫经历过后形成的理智。 唐煅坐直了身子后才发现,孙卯小腹处已经黏糊糊湿了一大片。他一直趴在孙卯身上贴合着,沉浸在汗水打湿的快感中,竟没有觉察到。 “你都射了?“唐煅捏了捏孙卯的鸡儿,半硬着。 “射两次了。“孙卯自嘲地笑。“我一cao就射,没办法。” 唐煅对于身下人什么时候能射、射的时候什么样、什么表现,实在没经验,他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汪昭炜。可汪昭炜偏偏是个cao不射的,鸡儿憋炸了都射不出来。用手给他撸,他射的时候就会鬼哭狼嚎地叫,又sao又浪又野,没这么安静。 “那你不给我说。”唐煅安慰似的轻抚了他的下身。“你给我说我就停会儿你缓一缓啊。” 射了之后身子发紧也犯懒,挨cao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