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掏出来了
br> 唐煅还在那儿出神儿呢,孙卯的手就塞进了衣服里在胯那儿掏。 “唉唉唉你干嘛……” 唐煅预感到有大事发生,这会子再不是那一副收缴危险品时“立正手放好不许动”的威风了,反倒像是被人非礼了,从椅子上跳开踉踉跄跄就往后退。 他对男人之间的距离更敏感。面对着女人跟对着树干没啥区别。但男人就是实实在在的rou体。 “你你你别胡来……“ 话还没说完孙卯就掏出来了。 一根鸡。 是真的鸡。唐煅当了二十多年男人,对鸡的真假还是一眼就能分辨出的。 从衣服下摆垂出,搭在小皮裙上面。 草。还挺长。 算不上太粗但的确长。 唐煅一眼就记住了那根鸡自然下垂时可到达的大腿位置。晚上回家必须对着镜子也看看自己的。 一种男人之间暗戳戳的较量。 对,唐煅已经认定这是个男人了。 怪不得让自己来审。妈的大刘,故意不告诉老子拿老子开涮。 “你……你放回去!自重一点儿!看不到有摄像头吗?”唐煅面红耳赤地怒喝。 孙卯很听话地放了回去。往皮裙里塞了塞又往里按了按,然后拽着上衣下摆盖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