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嗖嗖的
是下乡锻炼过的人了,就能升官了,但你的情况你也知道,上头拦着,你何必去出那份力。” 唐煅摆摆手。“我也没想那么多,自暴自弃谈不上,等着升官儿更没想过。” “那你是为什么?” 为什么?唐煅笑了笑。 “因为我贱呗。“ cao他妈的,南渠就是孙卯租住的地方。和春姐妮子他们一起在村子里租了个小破屋,唐煅记得孙卯提起过好几次。孙卯说那屋子又挤又破又偏从没主动邀请过,加上他们正式交往的时间不算长,唐煅一直没机会去。 真他妈的贱。 唐煅没想过打扰,更不会变态一样去盯梢,他就是觉得,或许离孙卯近一些,半夜打手枪的时候能更爽一点。 十一月过去得特别平静,唐煅帮小孩儿从树上弄下来过羽毛球,帮大妈从下水道里捞过猫,帮收到假币的卖红薯的追讨损失。 最大的案件是一起骇人听闻的“男子嫖娼遇到抢劫团伙被绑票“。赶去之后才发现是个年过半百的大爷为了躲他媳妇儿唠叨,到隔壁村儿的远亲那儿打了三天牌,他媳妇儿找不到他就觉得他出轨,一怒之下报警说他嫖娼,结果警察把电话打过去之后,那边儿还不耐烦,只一个劲儿让别逼逼麻利带钱来。以为是绑票,要钱赎人,等到了现场才发现大爷比警察更懵,说让带二十块钱来,打牌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