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坐到我腿上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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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跟他抱着互相蹭，互相T1aN，说尽甜言蜜语，直到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她始料不及，确实忘了这种细节，什么也不记得了。不过她反应很快，T贴地微笑着说：“没关系，那是以前，现在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让纸鬼白感到一阵寒意，他的恶魔骨尾僵y地垂在身后，拖在床面，再也不似往日活络。也不敢放肆缠到她身上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……”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。什么以前、现在的，什么没关系、不用了，落在他耳里不是一句话，而是自动被拆解成了更具T、更详细、更冰冷的碎片，锋利地扎进了他脑子里。就像某种信号，闪烁着令人不安的颜sE。

    光是听到警报声，就已经够让人手足无措，不知该如何自处了。

    这让他意识到自己确实只是个小孩，会慌张到说不出话来的那种小孩。会后悔、也会痛苦的那种小孩。

    如果她从一开始就不存在，如果不是分给了她一部分力量，导致他不得不作为残缺的双生子之一诞生，他或许就会是那种无yu无求、无坚不摧的神了。可如今他只是最普通的凡人，而非完美无缺的非凡神只。

    她变了。望向他的时候，眼神透着冷酷、疏离与警惕，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恶意。

    这倒是新奇的T验。她变得跟外面那些混账一样糟糕，他千辛万苦、处心积虑却只养出了一头白眼狼。一腔心血付之东流。

    这也让他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