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.诊断
服他的?除非我爸打他,不然他不会听。” 裘子颖看了看,对她澄清:“我只对他讲了一句话,他给我保证我会看到想看到的,就这么简单。这事情他自己已经有主见,跟我没有多大关系。” 珍珍侧头望裘子颖,半信半疑,支着手肘沉沉地点头,被笔帽一下又一下戳脸,然后继续写道:“有一天晚上,他非要来教我《奥德赛》,但是我已经要备考英国文学,他还在跟我讲波塞冬的阻拦和塞壬的诱惑。你猜猜为什么呢,就因为我说你讲得b他好。” 裘子颖读完之后,眼睛弯了起来,觉得好笑:“那他有没有长进。” 珍珍答:“挺好的,但我还是喜欢你讲的,毕竟他老是表现得太理智,摆一些条条框框,好像推理公式。” 裘子颖这下止不住笑容了,果然英雄所见略同,跟她默契击掌,“我们讲文学就应该谈论感情。” 二人继续讲学,陈生见她们聊得这么开心投入,不打扰她们,自己去收拾那几桌杯盘狼藉。 天气转晴朗,街上贩卖越橘、鳄梨、蔓越莓、黑加仑、西番莲,管它是旺季还是淡季,总有供应。陈隽再次造访大邦家,亲自携了那四百磅给他,大邦感恩戴德,择日还清。为钱甘愿做牛做马,这钱他是要再慢慢还,但还的是陈隽,起码不用忍受高利贷的煎熬。陈隽还没想到他的用处,不过也事先告知,他欠自己一个人情。后来,大邦的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