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可怜又可悲
冷意让人清醒,沈予欢强迫自己停止这些无用的矫情,现实不允许她沉溺在这些自我可怜的悲悯上,她该好好捋捋接下来要面对的处境 爸爸被拉去那里她还不知道,谢倾川肯定什么都查清楚了的。 他曾经“身T力行“地警告过自己,不许再跟梁兆琛又接触,这次回去,她实在不敢想象他又会怎么“惩治”她的忤逆。 那个男人从不许自己胆敢生出一丝丝忤逆他的心思的,一个眼神都不许的。 想到这,沈予欢不由把自己抱的更紧了些... 也不可能再天真的去求梁兆琛了,他已经兑现了他的承诺,就像他说的,他是个商人,对她的这点好感,她并不自恋的觉得足以让他再压上更多,去帮她这个只有一夜露水情缘的nV人去对付谢倾川; 所以,她该怎么办? 怎么办? 又一阵苦思冥想,倏地自嘲笑出声来,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,除了软下膝盖,弯下脊梁,甚至是以最卑贱的姿态求她名义上的丈夫,在自己身上发泄那些难堪的手段,别为难爸爸,她还有什么别的办法? 望着灯折S在湖面上的光晕出神,沈予欢啊,你真是又无用,又可悲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