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他逃离的根本不是病房,而是B死弟弟的那个自己。
/br> “嗯,你去吧。我会看着的。” 韩慕站直了身子:“有事打我电话,门口的人随便用。” 韩慕并没有去公司,而是让司机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,他有目的地走了进去。 刚进酒吧,就有人迎了出来:“韩董,你终于来了,好些时日没有看到你了。是不是又在忙些什么?” 韩慕走了几步,目光冷淡地瞥了下去,那人立刻就噤声了。 “老样子。” “好好,包间一直给韩董留着。”那人点头哈腰地领着韩慕去了二楼。二楼喝酒的地方都是单独的一个包间,包间又是半密封的样式,没有隔绝视线刚好可以看到舞台的中央。 韩慕进去没多久,酒就上来了,韩慕没有克制地喝了一杯又一杯,视线虽然看着台上,却没有心思观赏,酒精穿过食道落在胃里,上好的酒有麻痹放松的作用。 韩慕把酒杯轻轻地放在了桌面上,过了一秒后,韩慕突然又拿来,走到了包厢的边缘,抬手狠狠地砸向舞台,玻璃应声而碎,舞台上表演的艳女吓得惊叫了一声,可酒杯是二楼砸下来的,所有人都知道二楼里的人的地位,所以也是只尖叫了一声之后,又满脸害怕的开始了表演。 韩慕觉得无趣。自己无趣,眼前的一切无趣。 他知道他逃离的根本不是病房,而是逼死弟弟的那个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