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连伸出手,去拽住他的动作都没有。
。 戚云栈轻咳了一声,努力地发出了一点声音:“谢谢你,替我看病。” 谢筇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,他不明白戚云栈突然拉着他说这些干什么,是为了让他有心理负担吗?可戚云栈不是那样的人,但是如果真的只是单纯地说谢谢,那戚云栈真是太理智了。理智到不会迁怒任何人,可又理智到愚蠢。 谢筇屹承认,那短短几分钟,他的愧疚达到了顶峰,他明明什么都没做,却好像成了从犯,他变成了亲眼看着戚云栈掉进深渊的旁观者。 他甚至连伸出手,去拽住他的动作都没有。 …… 应昭回来的时候,戚云栈刚挂好水。卧室里关着灯,戚云栈没有手机,他只好无聊地看着幕布里的电影,幕布里的光平铺在床边,没有延伸到戚云栈脸上,他整个人藏在暗沉的空间里,看不清神色,只能隐隐约约看出来,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。 应昭不太确定戚云栈的情绪怎么样,只敢站在门口,安静地望着他。 可能是察觉到了那道有些炙热的视线,戚云栈看着幕布的眼神偏了偏,一点点地挪到了卧室门口。 应昭来得有些急,头发有些乱,掉了几撮落在了额头,那副眼镜稍微往下滑了几分,在看到戚云栈一切正常后,他才慢慢地把眼镜往上移了上去。 这一整天下来,应昭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