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乐

   拥抱很紧，z先生的呼吸就在耳边，沈贝壳鼻尖一酸，眼眶也红了。

    她瞪着眼睛不敢眨眼，那些不听话的泪水终于还是流出来，她懊恼地抬手用毛衣擦掉眼泪，早知道今天就不化妆了。

    毛衣不吸水，沈贝壳觉得自己又变得好狼狈，眼泪多了几滴，她只能埋头在z先生的白色卫衣上擦了一下，然后小声道：“你衣服蹭脏了。”

    z先生松开她，用手把她眼角的水渍擦去，从奶茶口袋里拿出两张纸给她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沈贝壳接过纸，跟着他进了酒店，上了电梯。

    她感觉z先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，虽然眼睛还和以前一样好看，睫毛也和以前一样长，身上的气味也和以前一样好闻。

    想到气味，沈贝壳在心里回忆起来——曾经和z先生有一次吵架，就是因为z先生说好像闻不到自己身上的气味了，而那个时候的沈贝壳坚信如果喜欢一个人就是会闻到那个人的气味，于是沈贝壳觉得他不爱自己了，在z先生的视角里自然是不可理喻的，毕竟气味怎么能代表感情呢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，沈贝壳仍然无法确定他那时是否真的喜欢自己。

    但是都不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