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就算是被cao开过、没能闭合的xue口,也比不过程宜知一个guitou。那根东西杵在他牝户,像一个沉睡在栖息地的庞然大物。 闻惜很难想象程宜知昨天究竟是怎样把这东西捅到他里面去的。他回忆起那种钻心的痛,但记忆已经模糊,或是说,由于吃过春药,那时他的只剩下对愉悦生效的感官,如果不是那剂药,他说不定就要被疼死在包厢里。 但闻惜还来不及为这个念头作呕。 因为他脑袋里在想程宜知刚才说的话。 应桑。应桑是谁? 闻惜的心脏咚咚作响,无措彷徨,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人知道他这怪异的躯体,知道他的命脉,这比程宜知强jian他还可怖。 他吐出那个人的名字:“应桑……” 程宜知扔掉手机,用虎口掐住他脸:“干嘛又在我床上叫别人名字,这么在乎他,想被我们两个一起cao吗?” 闻惜少得可怜的脸rou都挤到一堆,说话困难:“你——唔!” 程宜知这个精神病!! 似乎是看闻惜被他掐出的表情看够了,程宜知满不在乎地松开手:“应桑是家里配给我的医生,我对你这么好,又给你看医生又顾忌你身体,你连谢谢都不和我说。” 如果不是春药弄不小心可能伤到脑子,程宜知都不想叫应桑来看,虽然闻惜变傻了他也不在意,但那样就不那么好玩了,不是吗? 而且程宜知也还有其他想知道的。 他坐在床边问应桑:“他身上这样到底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