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罕
次,厉昀迹还和烙铁似的硬烫。 缓过高潮,宁鹿攀着厉昀迹汗湿淋漓的手臂,似娇似怨地问:“今天怎么这么久?” “太想你了。”厉昀迹捞起宁鹿一条腿架在肩上,在那绷直的足弓上亲了一口。 “鹿宝,今天把你做晕过去好不好?” 宁鹿白了他一眼,“说什么梦话呢?你想精尽人亡啊?” 厉昀迹俯下身,亲亲他红扑扑的脸颊,搭在肩膀上的腿也轻轻松松压了下去。 “试试。” 宁鹿一开始确实没往心里去,他自觉对厉昀迹这方面的能力很了解,等他射不出东西开始干性高潮后,他才迷迷糊糊意识到事情不对。 再次被尖锐的高潮挞伐,宁鹿难受地弓起腰,除了换姿势,厉昀迹就没出去过,东西都留在里面,小腹胀得像是要炸开。 宁鹿无力地攥着厉昀迹的手指,放在唇边小猫似的亲吻,“不能再来了……” 骨感的脚踝和小腿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,厉昀迹今天几乎一直抓着宁鹿的腿,舞鞋的蝴蝶结摇摇欲坠地晃荡着,轻轻一扯就会松散开。 厉昀迹拨开他汗湿的发,边cao边说:“还不够。” 宁鹿要崩溃了,“我不行了……我、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