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：夜半泣音

    百货超市的夜晚再次来临，热闹一瞬间消散殆尽，陷入到一片诡异的宁静当中。

    方谦刚将施工地的卫生打扫好，他拿起清洁车上的抹布和小桶往二楼的卫生间走去，路过儿童乐园时发现地上又全是海洋球。

    安全起见，他只好弯下腰一个一个拣起来放回到儿童乐园里，这一来一回，方谦都有点累了。

    当他打好水从卫生间出来时，正好看见一个白色的海洋球被从池子正中间的凹陷中丢出来，一路滚到方谦的脚边。

    池子中的海洋球沸腾几下，那个东西大概是藏起来了，中间的凹陷也跟着一起消失。

    方谦捡起那颗海洋球，故意无视掉这恶作剧般的行为，径直往服装区那边走去。

    原本在池子中间的凹陷出现在防护栏边，凹陷周围的几颗海洋球跳动几下，仿佛是在抗议方谦拿走自己玩具的行为。

    方谦收回视线，手指轻轻往后一抛，那海洋球落在凹陷上方像是打到什么东西停顿一下才掉下去。

    二楼服饰专区是环形构造，女装区位于最中间，其次是男装，而后是婴幼儿服装，正好靠近最外围的儿童乐园。大概是生意不太景气，有好几家店铺都空荡荡的，只有几架人体模特摆在里面。

    怪就怪在，这些人体模特的姿势都很固定，目视前方，双手并在腿侧，一排一排站在一切。

    方谦一边擦着玻璃，一边观察着两侧的店铺，四四方方的玻璃小隔间，空无一人，到处都是来不及拆下的镜子，和光溜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