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：人皮女的衣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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规划好接下来的打算后，方谦离开了警局，在此之前他去见了正在休息的队长一面。 “有什么事吗？”队长很虚弱，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要飘散了一样。 方谦从怀里掏出那张照片，相框因为之前帮他挡下桥洞鬼的攻击而七零八碎，照片中的人身形比队长还要模糊。 “小伍！” 队长接过照片，眼眶红了一圈。 “真的是你！” 照片中的小伍错开目光，脸上一片黯然：“对不起，队长，我没有完成任务。” 照片中的只是小伍残留的一片念想，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本体，便知道自己应该是出事了。 当初有关失踪案的线索总是莫名其妙中断，队长怀疑警局内有内鬼，展开过一场调查肃清。最终调查结果指向失踪案以来跑得最勤快，也是最关注失踪案的小伍身上。小伍虽然被停职查办，却仍旧只身一人进入百货超市调查，然后便失踪了。 队长捂住自己的脑袋，神色痛苦。 方谦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极其压抑的愧疚，这强烈的情绪仿佛马上就要将他压垮了。 “队长，请你振作起来。”方谦能感觉到小伍对队长的担忧，他蹲下身子：“百货超市背后的真相还等着你去揭露，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。” 队长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