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击的(前戏/指J/吸)
枫泾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那根粗壮湿滑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弄着,勾碾着,吸吮着他的舌尖,试图往更深处里钻去。 细密的雨滴从两人胶合的唇间卷入,枫泾被亲得双腿发软,大脑缺氧,一开始的震惊和抵抗瓦解冰消。他竭力把头往后撇,可那根舌头却紧追不舍,分离不得,接吻时的湿润水声听得两人都小腹一紧。 不可否认的是,这个人真的很会亲。被亲得喘不上气来的某枫在事后采访说道。 等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始,枫泾已经浑身酥软,两只手被人缚在身后,无力改变现状了。他被人抱着轻轻往后一推,靠在了一堵泥墙上,随之压上来的是一具高大的身体。 那人空出手去揉弄枫泾被亲得糜红湿软的唇瓣,粗重的喘息里饱含情欲。枫泾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人时,耳廓突感湿热,他浑身打了个颤栗,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,转而求饶起来。 “不…啊…” 舌头在耳廓边打了个转,袭向长得珠圆玉润的耳垂,舌尖挑逗着,逗得涨红了后又赶紧含在嘴里吸吮着,咂着的水声羞得枫泾脖颈都通红,身上的颤抖一刻没停过。 受不了了,太痒了。敏感点被如此舔弄,他再多的怒火都转化为空,所有的感觉都汇聚成一股,跟着那根作恶多端的舌头游走。男人的喘息声紧贴着耳边,向下滑走,舔舐到颈侧,留下一串水渍。 “别